但紧接着齐格飞就抬了抬肩，审视的神情被轻松的笑容一笔带过。
“算了，他这小子造出什么神奇的东西也不奇怪…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奇迹……”
齐格飞说着，向着阴暗的小巷里走去。
待他彻底走后，凌空又检查了一下四周，确定没人后，他直接兴奋的丢开等离子影秀，一手一把天火，高兴的开了好几枪。
这才是他想要的武器，剑什么的还要找到对方弱点，枪只需要来一个帅气的美式居合就能搞定。
况且天火圣裁还能开大变成大剑，无脑砍就行了，不比那个攻击距离短，对使用者要求高，一个不小心还容易在身上留下伤的小细铁片好多了？
随机嘣死一只闻声赶来的死士后，凌空对于天火圣裁的威力更加赞誉。
什么等离子影秀？微型空调罢了！天火圣裁才是王道！
不过…德丽莎那小矮子怎么还没出来？天命S级女武神连一个律者都打不过？
凌空觉得现在反正没啥事，还是去看看德丽莎咋样了吧。
……
凌空很快就来到了千羽学园，因为他一开始就没走有多远。
只是在这里，他没有看到德丽莎和那个拟似律者，而是看到了一个粉色头发的浑身冒着黑气的女人……
“？”凌空顿时一惊，同时拔出刚放在腰间不久的天火圣裁。
这个女人有点危险，身上的崩坏能含量都赶上了琪亚娜……
那个女人似乎也发现了他，向他这边看来，同时说道:“你认识卡莲吗。”
女人的声音不大，但却传到了凌空的耳朵里，让凌空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卡莲，这名字他熟悉，是奥托经常念叨的一个500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天命圣女，天命最强S级女武神。
在奥托500年前传教的时候，对于卡莲的信徒数不胜数，也有许多狂热教徒，逛遍大陆试图找到圣女。
但是500年都过去了，还会有人信卡莲圣女？都浑身黑气了，还在嘴里说着卡莲……
“不认识。”凌空气势不减的说道，但是手中的天火圣裁却没有收起来。
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敌是友，但既然她问了，那就证明她和奥托有一定的关系……
“不认识…果然…吗……”女人眼神黯淡了些许，随即身上的黑气更胜……
然后，在凌空震惊的眼神中，女人身上的黑气逐渐凝实化为一只肉眼可见的黑色狐狸，浑身都由黑气构成……
凌空谨慎的没有先行动，他在观察着这个黑色狐狸，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。
但黑色的狐狸没有存在几秒就自行消散，而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又暗淡了一点。
凌空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，那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在与什么做着抗争……
凌空没有陷入沉思，聪明的脑瓜让他很快就反映了过来。
粉头发，驴耳朵，浑身黑气，嘴里念叨卡莲，这不就是真正的天命历史里面与卡莲相爱的那个拟似律者吗。
呵，这段历史还是他好不容易从奥托那里要来的，所以才知道的这么详细。
“八重樱？”凌空试探性的说道，结果受到了对方疑惑的表情。
嗯，看来没错了。
没有去纠结她为什么能活500年，凌空接着说道:“要不我带你去找有卡莲血脉的人？”
嗯，好歹是一个活了500年的拟似律者，凌空对于自己实力还是认知还清楚的，自己现在还不敢开天火大剑，而且「支配者」还陷入冷却，怎么可能打得过？
打不过当然要教好了，不然怎么办，送死？
八重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，只不过凌空发现了，于是带着她向千羽学园走去。
一路上二人一句话没有说，八重樱形影不离的跟着凌空，生怕跟丢了他然后丢失有关于卡莲的消息。
凌空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，觉得对方是不是紧张过头了，至于学校走廊里都要贴在自己的身上吗？
路程很短，二人很快就到了，德丽莎平静的躺在那里，身边是已经冷却的拟似律者的尸体。
凌空看到这幅场景十分平静，毕竟都杀那么多死士了，该反胃早反胃了，现在怎么可能有反应。
凌空先是查看了一下德丽莎的呼吸，嗯，还活着。
主要是她要是死了，奥托那老东西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，所以她还是不要死比较好……
“还没死，你自己看看吧。”凌空说完就走到了拟似律者的遗体旁，把八重樱放在了那里，准备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遗体……
活着他下不去手，死了可就不一样了！
八重樱没有回答凌空的话，只是站在那里，用平静的眼眸看着凌空带着他身边漂浮着的拟似律者离开了房间。才缓缓靠近德丽莎，然后跪坐在地上，抱住了怀中昏迷的德丽莎。
“这次…我不会再离开你了……”
……
在八重樱对着昏迷的德丽莎发癫的同时，凌空也在另一个屋子里对着拟似律者的遗体发癫……
“拟似律者的体内器官怎么和正常人类一模一样啊……”
“大脑皮层也差不多…我还以为会被崩坏能侵蚀成糊糊呢……”
“啊…这具遗体除了崩坏能含量超高以外和正常遗体完全没区别……”
“好没意思……”
过了半个小时，凌空一边擦着身上的血液一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这具遗体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价值，她体内残留的崩坏能也被凌空彻底吸收……
“拟似律者和正常人差不了多少…证明那些特异能力都来源于崩坏能，而不是她们本身。”
“只是我才解剖一个，有差异性也不是不可能，那律者体内的律者核心是在哪个地方呢…会不会在器官内呢……”
“嗯，有机会当个律者吧，反正有我体内的血液，不会出太多毛病。”
凌空彻底擦干血液，走到了之前德丽莎昏迷的屋子面前，屋子没有门，因为这间屋子的铁门之前被他踹开了。
他走进屋子，八重樱还在抱着德丽莎，并且已经睡觉，睡得还很香。
凌空看到这幅场景，心中不由得出现一个邪恶的想法……
八重樱小姐，你也不想你失去与德丽莎贴贴的机会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