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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能通神,文婆婆与李蕴得了这20万贯,赶紧派人来找李师师。

这天,李师师正在镜前梳妆,髻拥春云松玉钗,眉淡秋山羞镜台,真是个超级大美女!

贴身侍女薰儿急急忙忙跑进来:“姐姐姐姐,李妈妈派人来,说山东来了几个主顾,要姐姐一定见上一见。”

李师师有些不耐烦,放下手中的玉钗,蹙眉道:“刚送走那个狗皇帝,又要来几个山东的土包子;老娘前世造了什么孽,整日伺候这些臭男人,真tm烦!”

薰儿连忙安慰:“姐姐莫急,我刚刚出去看过,这三个山东人还是规矩的,其中有个叫卢青的,长相俊俏,让人过目难忘,姐姐见了定然欢喜。”

李师师把玉钗往云鬓上胡乱一插,继续发牢骚:“长得好看有什么用,老娘又不是没见过!”

薰儿不敢接话。

李师师梳妆已毕,推开窗户,远眺那猩红色的宫墙,还有那牢笼一般的皇宫。

面色略微凝重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……

钱到位了,人自然也就到位了。

这天傍晚,文婆婆找到王小飞,说那边都安排好了,今夜便可相见。

王小飞大喜,把文婆婆拉到一边,又抽出十几根亮闪闪的金条,交到她的手中。

“文老板,这些黄货不成敬意,再求您一件事。”

“就知道你没憋好屁,看在金条的份上,有屁快放!”

“李大家十分难见,有个伙伴想同我们一起进去,他只要看一眼李大家便可,马上就会出来。”

“你确定只是看一眼?老身怎么就不信呢?”

“文老板放心,看过一眼之后,我亲自把他赶出去;为了这一眼,我们愿意再出五万贯!”

说真的,为了周邦彦,小王同学真是豁出去了。

文婆婆仔细一想,事到临头,不好拒绝,把金子往怀里一揣,点头应了下来。

……

王小飞、燕青、李猛、周邦彦四人,跟着文婆婆,来到了一家绸缎铺。

铺子里的伙计满脸堆笑,上前招呼。

文婆婆板着脸,掏出一面玉佩亮一亮,伙计脸色一变,连忙把他们请进后院。

伙计拿起扫帚,走到后院中央,扫过几下,一道暗门出现。

王小飞这才明白:“居然有地道!文老板真是好本事!”

文婆婆有些得意:“赵官家每日出入宫廷,钻到樊楼来的地道,也是俺找人挖的!”

王小飞亮出大拇指:“文婆婆真是好本事,从这条道,就能进皇宫?!”

文婆婆骂道:“想屁吃呢?你问这话,莫不是想造反?这条道是我们偷挖的,谁都不知道!要不是看你们开的价钱高,才不会引你们来此!”

五人经由地道进入樊楼,七拐八绕,终于来到李师师房中。

……

房间的装修十分豪华,两壁上挂着名人字画,架子上摆着奇珍异宝,屋子中间坐着一位美娇娘。

蓦然相见,果然是沉鱼落雁之容,闲月羞花之貌。

李师师请众人坐定,吩咐侍婢捧出珍异果子,济楚菜蔬,山珍海味,摆上满满一桌子。

她先给大家打招呼:“适间张闲多谈大雅,今辱左顾,绮阁生光。”

王小飞与李猛面面相觑,却不知美人所云何意。

燕青紧急救场:“山僻之客,孤陋寡闻,得睹花容,生平幸甚。”

李师师见燕青对答如流,当时便对他另眼相待;再细细端详,呦,小伙儿长得,确实有些帅呆了哇。

说句实话,作为京师花魁,见过的美男子多了去了,对帅哥的免疫力,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。

只是人家燕青的帅,不仅帅在外表,更有一股英雄气概,两相结合之下,简直就是无间道中的梁朝伟。

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,在这一个瞬间,迸出了火花。

……

“你就是卢青?果然是一表人才。不过这说话的口音,却不似山东人?”

“娘子见笑,小可便是卢青,乃大名府人士,如今在山东地面上讨生活;娘子的大名响彻神州,今日一见,果然是不同凡响。”

李师师听到燕青的奉承之词,开心极了,起身坐到燕青身边,与小乙哥推杯换盏,攀谈起来。

燕青号称浪子,那可是谈风弄月的一把好手,当下拿出十分本事,把李家娘子哄得通体舒泰,巧笑嫣然。

过得许久,李师师才发现,在座的除了燕青,还有另外三个锃亮的电灯泡。

小娘子喝得有点多了,说话不知轻重,指着李猛便道:“这汉是谁?恰似土地庙里判官身边的小鬼。”

燕青赶紧打圆场:“此人是小可的兄弟,有一身好本事,挑得三二百斤担子,打得三五十人。”

李猛有些生气,你踏马说谁是小鬼?

却不敢胡来,只好找个机会,尿遁去也。

一旁坐着的周邦彦,看到心爱的女神正与别的男人把酒言欢,气苦不已,居然嘤嘤哭了起来。

王小飞见状,赶紧把老周拉起来,带离此地。

偌大个屋子,现在就剩俩人,俊男靓女,气氛暧昧。

……

李师师道:“听薰儿说哥哥学过音乐,酒边闲听,愿闻也好。”

燕青答道:“小人颇学的些本事,怎敢在娘子跟前卖弄?”

李师师道:“我便先吹一曲,教哥哥听。”

说着从锦袋内掣出凤箫,口中轻轻吹动,端的是穿云裂石之声。

燕青听了,喝采不已。

李师师吹了一曲,递过箫来,与燕青道:“哥哥也吹一曲嘛!”

燕青要那婆娘欢喜,只得把出本事来,接过箫,呜呜咽咽吹过一曲,水平与李大家不相上下,甚至犹有过之。

李师师听了,不住喝采,赞道:“哥哥的箫吹得真棒!”

李师师又取过阮来,拨个小小的曲儿,教燕青听,果然是玉佩齐鸣,黄莺对啭,余韵悠扬。

燕青拜谢道:“小人也唱个曲儿伏侍娘子。”

顿开喉咽便唱,端的是声清韵美,字正腔圆。

李师师心中十分欢喜,有心看上燕青,数杯酒喝过之后,便对小乙哥发动攻势。

“听闻大名府的青年郎君,都爱在身上刺花绣,不知哥哥身上可有?”

燕青笑道:“小人贱体虽有些花绣,怎敢在娘子跟前揎衣裸体!”

李师师使起小性子来,三回五次,定要讨看。

燕青只得脱下上衣,李师师看了,十分欢喜,把尖尖玉手,便摸他身上。

正柔情蜜意间,房门被人一脚踹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