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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旺在朋友的簇拥下,来到门廊下,一看,咦,岑星怎么不见了?

有人还发现,她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“男朋友”也不见了。

跟坐在下面的几个人一问,岑星刚才跟她男朋友进房子里去拿花生瓜子了,桌子上的吃得差不多了。

于是他们就要推门进去找人。

刚推开门,就有一阵风从里面刮出来,呼的一声冲出院子,往远处的山峦去了。院子里不少人被吹得站不稳。

院子里有正在跳舞的人,刚好被吹了一个趔趄,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嘀咕到,“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间山风这么大?”

站在门厅的人,站稳之后,才看见岑星站在大门门廊上,微眯着眼睛,看着他们,目光有点陌生,情况有点不对劲。

山风一直在院子里打转,好像盘踞在了这里,把院子里的人头发和衣服都刮得呼呼作响,岑星当然也不例外,但她下盘稳稳的扎在那里,纹丝不动。

岑星看着似乎要找她说话的几人,微笑着轻声问道,“你们是有什么事吗?”

岑星一开口,似乎现场的气氛就活动起来了,大家又恢复了状态。

几人把刚才说大话的小子永旺往前推了推,“你快说呀!”

岑星微笑着把目光落到永旺身上,等他要说什么。

永旺被岑星盯着,感觉到有点紧张,身上似乎有一股压力。如果他是经常进山的猎人,他可能知道,这种感觉跟在丛林当中,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差不多。

但他不是猎人,没认出这种感觉,所以选择把种种感觉忽略过去。

永旺甩了甩头,咽了口口水,“三、三姐。你能不能借我10万块钱,买辆车拉货?”

围观小伙子们马上发出一阵嘘声,笑他胆小,刚才喝酒打牌吹牛的时候,不是说得很有气势吗?怎么不敢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豪言壮语啦?特别是黄毛,属他笑得最大声。

岑星特意看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还在这里。”把黄毛噎了一下。

那小子被嘲笑了,恼羞成怒,“有什么不敢说?三姐,你赚了这么多钱,听说有几百万这么多,难道不该拿点出来给弟弟们花花?我们可是同姓,难道不是有福一起享,有钱一起花?

如果你不给,可别说弟弟们以后不给你撑腰。”

“嗯?”岑星微微弯腰朝他的方向凑了凑,“你是不是醉了,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
不知怎么的,永旺的嗓子好像被压住了,声音更小的说,“又不要多少,你就给我们十来万就行,我们这么多人呢。”

这时候一只狸花猫从岑星后面的屋里窜出来,跳到岑星的肩膀上。冲着永旺就呲一口,朝他喷出一口腥气。

别看这只猫体型不大,气势不小,一口喷出去,居然有大虫的威势。把永旺这小子吓得跌坐在地上。

“什么东西?”

耀宗喊,“云豹?小心。”

岑星懒洋洋的笑了笑,伸手把猫提下来,放到地上,“看清楚,哪里是云豹,顶多是只狸花猫,你不要乱说。云豹可是保护动物。”

“别说是十万,一块钱都没有,如果你是说有什么难事,我帮你一把问题不大,但你这明显是想敲我竹杠。作为我同族兄弟,不说帮我,反而要胁我,你觉得好意思吗?

还是你这样说,是族里的意思吗?”岑星看向一边的族老。

那些老头当然是连连摇头,还有个提起大烟筒,往永旺头上敲呢,让他发癫乱说话。

“我看也不可能是族里的意思,”岑星转了转眼珠,“永旺啊,快起吧,还坐在地上呢,今天有点凉,快起吧,你妈该心疼了。”

岑星弯下腰,托住永旺的手肘,将他一把拉了起来。在拉的过程中,岑星的手指头好像很随意的捻了捻。

谁知永旺就发出了大声的嚎叫,“啊,好,好痛。”嚎叫的声音特别大,听起来像杀猪一样。“啊啊啊!”

他身边的朋友被他的声音吓得后退一步,怎么了呢?

只见岑星放开了手,永旺还抱着自己的手肘在地上打了两个滚,嗷嗷哀嚎。

岑星淡定的笑着对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说,“一个山里的后生仔,怎么能这么娇气,一点疼都受不了。”

现场的大家都安静了,惊疑不定的看向岑星。

有个族老出声问,“永星,你在干嘛?永旺怎么了。”

“没什么啊,我摸他手肘那有块骨头有点不太正,顺手帮他正了正骨。”岑星转向这个族老,微微点头。

老头被吓得摸了摸胸口,这一眼看得那老心脏跳跳的,“你刚才进去干嘛了,怎么突然间这么吓人?”

岑星正了正脸上的颜色道,“没什么啊,能干什么,大家都坐下吧,干站着干嘛?继续喝酒,继续跳舞。”说完她就坐回了门廊下,她刚才坐的位置上。

看了看下面的情形,指使一个矮矮的小胖墩,“那个谁谁,给我递几串牛肉串上来。”

被点到的那个家伙喃喃的,随便在烧烤架上抓了几串,恭敬的递给岑星。

岑星仔细端详了一下手上的串,咬了一口,笑眯眯的说,“不错,不错,考的真是外焦里嫩。”

虽然她似乎恢复了正常,但坐在她旁边的几个族老,脸上阴晴不定,相互之间打了几个眼神官司。

有人隐约注意到,岑星的身体周围好像环绕着一层气体一样,好像还有有一种威势,反正状态不太对劲。不一会儿,族老们就纷纷跟岑星道别。

走之前,还呵斥自己村里的年轻人,不要玩得太晚,早点回去。然后前后脚离开了院子。

而村里有些年轻人多想了一点,认为岑星是觉得有人想她的财产,所以给了永旺一个下马威,敲打一下他们。

大家没想到的是岑星的武力值那么高,如果来了兴致,把他们都打一顿,那他们这打也是白挨,反正没人能够打回去。

刚才那个永旺,大家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挨的教训。

于是大家决定解散了,走之前大家还悄摸不出声息的,帮岑星把院子还原了。桌椅板凳全都放好收拾干净。要清洗的杯碗碟子也都手动清洗干净了。

岑星看着院子里的年轻人那伶俐干活的样子,觉得大家都可勤劳了,告别的时候还笑眯眯的朝他们摆手告别。

看着恢复宁静的院子。岑星舒服的叹了口气,转头对着蹲在自己附近的小猫说。“还是自己的家乡好啊。”小猫不屑的呲了一声,舔了舔自己的爪子。

永旺的手肘被岑星捏过之后,虽然当时很疼,但再晚一点就没有那么疼痛了。

然而第二天,他还是由家里人,陪着去了一趟市里的人民医院。拍了一个片子。

同去的人是他的老妈,这个老婶子,骂骂咧咧的,“这岑三妹怎么回事?就说了几句话就把人打的要死要活的。如果我崽的手真被她捏碎了,我一定要她陪得大出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