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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杨进入州牧府大堂后,只见主座上坐着一位须发花白,身材高大挺拔、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,当即便知道,这便是海内大儒、当朝名将,卢植卢子干了!

在整个大汉,可以说是:上至耄耋老人、下至垂髫小儿,不知卢植威名之人,实在是少之又少,张杨自然也不例外!

虽然卢植的到来,让自己的官职泡汤了,但是丝毫不影响心善忠义的张杨,对这位大汉老臣、国之干臣,心存敬仰!因此,毫不迟疑地恭敬行礼拜见:

“云中张杨张稚叔,拜见卢使君!使君大名,杨于幼年之时、便心生仰慕,如今得见使君,足慰平生矣!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稚叔过誉矣,快快免礼!

如今,老夫已经是垂垂老朽,已然有心无力矣!这大汉的将来,还需汝等年轻一辈去护持!哈哈哈哈……稚叔,快快入座!”

张杨恭敬地拜谢过后,才去末座落座,之后便一脸真诚地道:

“使君过谦矣,大汉尚离不开使君此等国之肱骨护佑,吾等小辈,亦需使君此等大儒名将,提携指点!”

卢植闻言,定定地看了张杨片刻,而张扬则不失礼貌地与卢植对视,双目一片赤诚之色,丝毫不见有任何躲闪!

见此,卢植又是一阵爽朗地大笑传出:

“哈哈哈哈……若是换做他人,老夫倒是会当做奉承之言,不过、老夫观稚叔眼神清澈纯净,便知稚叔乃是忠厚赤诚之人,定不是阿谀奉承之辈!能得稚叔此等英杰盛赞,老夫幸甚!

稚叔在云中所作所为,老夫亦是有所耳闻,只因老夫初至并州,事务繁杂、尚未理出头绪,故此,没有及时召见稚叔、怠慢稚叔之处,还望稚叔勿怪!”

张杨见卢植丝毫没有对无官无职的自己,有任何的轻视,反而是和颜悦色地与之交谈,甚至是对自己表达歉意,内心十分感动!

“张杨不敢!使君初掌并州,自然事务繁多,张杨自然能够理解,岂会对使君心存怨怼!”

随即张燕羞赧一笑道:

“不敢欺瞒使君,张杨不过一介乡野之人,只是凭借有些勇武,护得两千百姓安宁,并无为官经验。此次蒙前刺史张使君不弃,征辟张杨为武猛从事,某心中亦是彷徨!

然,由于坞堡孤悬在外,百姓们生活实在艰难,几乎到了无以为继的地步,故此,张杨不得不硬着头皮,带着两千百姓来了太原!

谁料,刚入晋中、安顿好百姓,便听闻,此时张使君已然调任,州府内如今换成了卢使君!

故此,张杨并未在州府之内就职过,即便使君召见张杨,张杨亦是对使君难有助益!”

听闻张杨的话,众人不禁为之一愣,再看张杨那真诚的表情,随即发出一阵大笑。见众人大笑,张杨也有些发愣,心中暗自怀疑:莫非自己是否说错了话,以至于让众人发笑?

实则众人笑得是张杨的实诚,若无最后一句话,众人还以为张杨是在为那前并州刺史张懿鸣不平呢,有了最后一句话,这才让众人明白,张杨乃是据实诉说自己没经验!

众人笑完后,卢植见张杨依旧是一脸狐疑之色,便对张杨解释道:

“稚叔不要多心!吾等发笑,并无恶意,乃是赞叹稚叔实乃至诚之人!

来,稚叔!老夫为汝介绍一番!”

卢植说罢,便将手抬向赵云示意道:

“此乃骠骑大将军麾下心腹爱将!大汉平东将军,赵云赵子龙!”

张杨立即起身恭敬地向赵云行礼道:

“张杨,见过赵平东!不瞒赵平东,对于骠骑大将军以及麾下诸将的事迹,张杨也是时常留意!张杨之所以能在云中苦苦挣扎下去,就是因为在心中,有着骠骑大将军以及其麾下诸将作为榜样的支撑!

张杨曾听闻,赵平东乃是骠骑大将军麾下马战第一人,多年来,随骠骑大将军出击鲜卑,战功赫赫!亦知赵平东的平东将军,乃是覆灭高句丽的灭国之功换来,心中着实钦佩不已!”

赵云和煦地对张杨道:

随即,卢植又指着太史慈为张杨介绍道:

“此乃老夫的关门弟子,鹰扬将军太史慈、太史子义!”

张杨也是向着太史慈恭敬行礼:

“张杨见过太史将军!”

太史慈笑着对张杨道:

“稚叔兄不必多礼!慈来并州之时,骠骑大将军亦曾点评过稚叔!”

原本在低头行礼的张杨,听闻太史慈之言,豁然抬起头大喜道:

“骠骑大将军居然知某?”

太史慈笑道:

“自是知晓!”

张杨顿时兴奋地道:

“骠骑大将军如何点评张杨,可曾对张杨的表现、有所不满意?”

太史慈见此,如何不知,这张杨一如当初的自己,对骠骑大将军崇拜无比,因此,尤为关心骠骑大将军对自己的看法!太史慈有意点拨一番张杨,因此点了点头道:

“骠骑大将军确实对稚叔有所不满!”

张杨闻言,原本兴奋的神情,顿时变得有些萎靡起来。太史慈没有去管他,继续讲述道:

“骠骑大将军光明磊落,曾嘱托过某,可将其对汝之评价,尽数对汝言明,至于汝以后能有何成就,那便全看稚叔如何选择了!”

张杨重新振作精神,郑重地抱拳道:

“张杨愿聆听骠骑大将军教诲!”

太史慈见此,满意地点点头,继续对张杨道:

“汝可是对麾下较为纵容,无论麾下犯下何等错误,皆是不会加以责罚,只会耐心劝导?”

张杨闻言,点头道:

“张杨麾下皆是自己的乡里,随张杨出生入死,为张杨挡弓矢、抵刀枪,纵使犯错,张杨又岂能翻脸无情,对其做出责罚?只得耐心劝导,用心感化,使其改正错误!”

太史慈摇摇头,暗道:这就是野路子的弊端,不知军纪严明的重要性,导致麾下毫无法纪可言。如此带出来的军队,有何战力可言?

也就仰仗其自身勇武,方有今日之名传并州,其麾下,怕是皆被其养成了自由散漫的性子!

收回思绪,太史慈继续问道:

“若是稚叔日后率领大军,是否还会如此?”

“这……”

张杨有些迟疑了,因为他根本没有领过正规军,就两百正规军,还是月前、刚刚出于巧合,莫名其妙地就跟随了自己!